侄女抖音说说,抖音晒侄子唯美句子?

我有一个姑妈,她是我大的妹妹,我喊她小姑。可是,被我称之为姑妈的有三个,那另外的两个姑妈是姨奶奶的女儿,比我大大的,我喊她大姑;比我大小的,我也喊她小姑。

先说被我称之为姑妈的小姑,我知道她姓什么,具体叫什么名字,我并不清楚,连她的生卒年月我都不知道。小姑成年后,嫁到乡里另外一个村的夏家,姑父叫什么名字,我也不知道。姑父早年带着小姑,流落到江南的歙县,后来就成了歙县人。还是很小时的正月,大带我到姨奶奶家拜年。进了门,大吃惊地问:“小妹,你也回来了?”被大称为小妹的人,脸上绽放出瞬间的高兴:“哥,腊月回来的。”大牵着我的手,突然使了一点劲:“喊小姑。”我狐疑地看着她,开口喊了一声“小姑!”她“诶”的一声,算是答应了,然后转身走回姨奶奶的房间。

后来的正月,在姨奶奶家,又见过两次小姑。每次见到,我都喊“小姑!”她照例“诶”一声。印象中,我和小姑,没有说过多余的话。关于这位小姑的信息,我知之甚少。再后来,似乎过了很多年,有一次和大姑闲聊时,大姑告诉我“小姑死了”。听到这个消息,我很伤心。为什么伤心,我不知道,大抵是因为她和我是有关系的?

不过,最近两年,我和小姑的孙子有了联系,他偶尔会和我说说她奶奶,很零碎,不系统,在我心中对小姑还未建立起一个完整的形象。他说:“我奶奶配我爷爷有点高配了。我奶奶长得好看,又很健谈,我爷爷是个老思想的人,这个搭配冲突极大。”小姑确实长得好看,至于健谈,我没有感受。或许,将来有一天,对小姑了解多了,我会写写这位据说非常精彩的小姑。

再来说说我大的妹妹,我小姑。小姑比我大小四岁,今年八十又六。说来惭愧,小姑叫什么名字,我也不知道。小时候,只知道姨奶奶家小姑,对自己的这位小姑没有概念。小姑远嫁太湖县,很少回娘家。大第一次,也是唯一一次带我到小姑家,我已读小学四年级。最近十多年,每年正月,我都去给小姑拜年。每次去,小姑见到我们,都高兴得要哭,我们走的时候,她又依依不舍,哭了。我总是忍着,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。但是,眼泪不太听使唤,终究还是流了下来。所以,不敢回头望一眼小姑,我怕她看见了我的眼泪。

关于小姑,是听俺娘断断续续地给我说起的,才对小姑了解一二,其实,也只是皮毛。爷爷早逝,奶奶去世时,小姑十二岁。十九的大伯父带着我大、小姑和小叔,兄妹四人相依为命。娘说,姨奶奶曾给小姑介绍一个人家,那人家母子二人,儿子对小姑倒是十分钟意,但是,婆婆没有看中小姑,此事有头无尾,只好作罢。后来,小姑只身一人远赴外地打工。前年,从小姑处得到印证,她到芜湖繁昌的一个煤矿打工。打工期间,遇到后来的姑父。一九六二年,煤矿经营困难,把他们遣送回家,说是一年后还可以回来。小姑随姑父就到了姑父的老家太湖县,从此成了太湖人。我问小姑,煤矿可给你们什么凭证或者手续,小姑说:“有的,有一张纸。”我问:“纸呢?”小姑说:“给你老表玩丢了。”大伯父、我大和小姑都是文盲,她不知道那张纸的分量,否则,那张纸是一份非常重要又很珍贵的凭据。

坦白地说,我对小姑的了解也是有限的。每次见面都很匆匆,她那一口的太湖土话,我听起来都很费劲,况且这个小姑在表达上远不及那个小姑。幸好小姑还活着,我还来不及发掘她的历史。

最后来说大姑。从小和大姑来往就甚密。大姑和姑父待我如子。大姑长得也好看。相对两位小姑,对大姑,我是了解的。但是,此刻,欲写已无言。大姑,我想您呀!

关于大姑,且容我日后慢慢细说。

白石一文在《一瞬之光》中说:“这世界上所有的人一开始都只是陌生人,但就在发生一些事情或是累积一些莫名的感情之后,你也就无法忽视对方的存在。”

大姑和小姑,本来就先我而存在。因为血缘,我们成为亲人。亲人是一种客观存在的关系。但是,大姑和小姑的存在,对我,早已超出血缘的肤浅。我从她们身上看到的,更多的是,一个民族,一个时代,一代人,一代女性,她们的挣扎,以及她们生存的图景。她们赋予我的,也绝非姑侄之间仅有的那点亲昵,而是“人类必须仰赖不具实体的偶然”转变为的一种信仰传承的必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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